并不希奇,在道观里时常都能看到。至于太上道君的容貌,从来都没有确凿的定论,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风格,一个地区又有一个地区的特征,把北方道观中的道君像搬到南方,可能就会看出很大差异。
但是这些壁画上的太上道君坐像,画的有些离谱了,岩壁上所有坐像几乎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它们的脸庞上,看不出一丝丝道家的超然物外,反而有一种戾气和凶光。
大家都在看壁画,麻爹就紧紧衣领,说:“这些画看着有股邪气。”
“为什么?”
“老子说不上来,反正就是感觉邪气。”麻爹自己嘟囔了一会儿,见没人理他,就对这些壁画失去了兴趣,跑到旁边去研究那些灯俑。
“能看出壁画的实际含义吗?”我问小胡子。
“肯定不是叙事性的壁画,暂时也看不出什么,可能没有实际性的意义。”
“没有实质性意义,壁画风格总该有个大致的范畴吧,起码得知道是什么年代留下的东西。”
小胡子正要说话,麻爹在那边突然就发出一声狼嚎,把我吓了一跳,赶紧用手电去照,麻爹两步就蹿到我们跟前,脸色惨白,喉结艰难的蠕动一下:“有东西!”
“什么?”
“老子没看见。”麻爹紧张的回头看看自己刚才身处的位置:“不过肯定有东西!老子就说这地方邪。”
“麻爹你搞什么飞机,不要蛊惑人心,看都没看见,你怎么知道有东西。”
麻爹一向老不正经,又爱吹牛,他说的话起码要扔掉一半,剩下的一半里还有水分,但这时候我发现麻爹的表情神态以及语气并不象开玩笑,也不象信口胡说,因为他的样子确实好象被什么东西吓到了。
“老子后脑壳给什么鬼东西舔了一口。”
“那就更扯了,麻爹,你别自己吓自己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