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遵照老头儿的吩咐,给巴图放血。用巴图自己的话说,那几年什么都没干,净跟他爹爬山玩了。
父子俩一次不少的在贺兰山穿行了四次,等到巴图二十岁,那种奇怪的昏迷病症竟然真的就消失了,而巴图也平安的熬过了二十岁,但是第二年,他父亲就去世了,死的时候年纪还不大。
说着,巴图就有些伤感,我也说不上相信不相信这种民间野史,不过巴图在整个贺兰山来回钻了几次,做向导是绰绰有余的。
我们立即正式雇佣了他,接着,我就跟巴图说,我们不需要把贺兰山全走一遍,只要到云坛峰就行。巴图一愣,反问了一句,什么云坛峰?
我心里不由的叫苦,搞不好云坛峰这地名真是当年那位道爷自己给起的名字。
“你们要到什么地方去,至少有个大概位置,不然我怎么带你们?”
“你看一下这个。”小胡子拿出从手札中解出的图给巴图看,巴图倒真的没有吹牛,仔细的看了片刻,就看出这是贺兰山北麓的图,不过这张图不甚清晰,该有的地名一个都没有。
“我们要去的地方就在图上。”
“我搞不懂。”巴图把地图还给小胡子,摇了摇头:“你们究竟到那里去?”
我和小胡子对望了一眼,看来真的是没辙了,难道要在贺兰山北麓一点点的找一遍吗?我们最耽误不起的就是时间。但是除此之外,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连巴图这样熟悉地势的人都不知道云坛峰。
“巴图,那你就带我们把北麓都走一遍。”
“整个北麓都走一遍?”巴图先是一惊,然后露出为难的神色,他说他还养着一些牲畜,如果在山里耽误的时间太长了,会影响自己的收入。
和尚马上给了巴图一个想都想不到的价钱,巴图紧皱的眉头不到三秒钟就舒展的象丝帛一样光滑,他告诉我们其实他是很讲情义的人,一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