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上下打架,猛的抬起头,茫然的朝其他人脸上看。梁成化的目光恰好和我的目光相遇,他示意我镇定,不要慌。
经过梁成化的吩咐,有一个人拿出相机,从各个角度对着担架上的人拍照。而且从山洞里出来的人可能还有一些文字记录,正在整理。梁成化拍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往前走,我们回到刚才立足的地方,梁成化就问我,觉不觉的担架里的人很奇怪。
我语无伦次,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梁成化说:“以后参与的次数多了,你就慢慢明白了,不要私下找任何人打听这些事。”
围拢在担架四周的人散开去做自己的事,担架被粗鲁的丢到一旁,我甚至感觉能听到担架上的人无力垂死的喘息声,心里象蒙了一层厚重的阴云。
很久之后,负责押送铁皮箱子的人从后面出现,他们陆续从山洞里搬出了箱子,按原路抬回车上。箱子搬完,主要工作就算结束,只留了几个人清理现场的杂物,我跟梁成化开始朝自己的车那边走,而担架连同里面那个无辜的人(我实在不知道该称呼他小伙子还是老头儿)始终没人理会,一直到车子启动撤离荒山的时候,我都没有再看见这个人,不知道怎么被处理掉了。
一辆辆车子艰难的在山路上调头,按照原来的队形离开这里,走到昨天下午双方碰头的地方时,负责押送铁皮箱子那一部分人没有停留,继续朝山外走,而梁成化这部分人则暂时停了下来,一直等他们完全走的不见影子了,我们才慢慢发动车子,梁成化跟司机交代:“直接回黄陂。”
我当时就想哭,非常抑郁,辛辛苦苦等到的一次行动,竟然换来的是这种结果?
来之前那种即将目睹真相的兴奋感已经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说不出的沮丧,尽管梁成化的意思是下次行动或许我还能参与,但我猜测类似的行动不会那么频繁,因为马飞混进来快两年,只遇见几次,他参与了其中三次,换算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