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再有多大了。”小胡子慢慢的走着,头也不回的说:“总体面积估计不会超过头顶那座坛城的面积。”
我们一脚踏进了又一间空荡的“墓室”中(因为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这些屋子,肯定不是大坑应该有的耳室,但是也不会是正常储物的地下室),迎面就是一副巨大的壁画,几乎占满了一整面墙。
看了这幅壁画,我心里那种隐隐的恐慌感就又冒出来了。画里仍然是之前出现过的那个被斩掉了头颅的道士,在这幅巨大的壁画中,他被一柄叉子叉住脖颈,牢牢的钉在地上。
而且这幅壁画和先前的那些壁画有区别,满满一面墙,全部都是雕砖拼出来的,每块砖上都有寥寥几道雕痕,所有的雕砖组合成这样一幅巨大的壁画。颜料已经脱落了很多,让人感觉这画的年代非常久远。
小胡子已经暂时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了,只略略看了几眼就继续走,我其实是很想停下来研究研究的,但是不得不跟着他一起走。当我们走进相邻的“墓室”中时,我的心顿时砰的猛跳了一下,这个“墓室”的尽头,明显可以看到扩出了两道门。
这是个很危险的信号,我们原来走过的路就象和尚打出的盗洞,虽然弯弯曲曲,但始终只有一条主道,但是出现了二道门,就意味着下面的路很可能会继续分岔,二道门变成四道门,四道门变成八道门。
这种情况其实很多,过去的人遇到这样混淆方向和路线的二道门时,大多会采取一种手段,大概和右手法则差不多,不管出现多少门,始终沿着最右首的一道走下去。用这样的方法到最后可能会出现两种结果,一个就是走出一条生路,另一个就是陷进无限循环中,回到最初的起点。
小胡子不说话,但我能感觉到他也在紧张的思索。不到三分钟,他嘱咐我跟紧,然后一脚跨进了右边的那道门。这是没有办法的选择,不过所幸的是,用这样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