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又是那种西夏敕燃马牌的水货?”
“这个现在不能说。”
“又来这一套。”
“东西到手你就知道了。”
“老曹,你说实话,这件事和前面的事有关系没有。”
“天少爷,这次买卖参与的人不少,就连八爷很看重的那几个硬手到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别让我为难行吗?”
虽然曹实不肯给我露底,但我隐约能猜到,老头子这次想要找的东西大概和法台寺那东西应该有关。
尽管心里都是疑问,但老头子交代的事我不敢不干。接下来两天,曹实带着我和卫勉做准备工作,联系去麻占的人手,这次买卖中的机动人员有多少我不清楚,但具体做事的十来个人阵容很豪华,其中有四五个都是硬手,身手和见识非常了得,放出去完全可以独当一面,很少聚在一起做同一件事。
这一行中有头脑的人都明白一个道理,好土货虽然值钱,但这是死东西,今天丢了一件,明天可以摸回两件三件,而一个听从差遣办事稳妥并且功夫过人的伙计所带来的收益是无法估算的,过去一些老家伙们一辈子手底下只有两三个心腹,但混的风生水起,名头很大,就是这个原因。如果不是遇到天大的买卖,很少有人会把手下的精锐全都集中到一起做事,万一出现意外,人全折进去,损失将会极其巨大。
老头子一边说这次行动应该没有风险,一边把几个硬手全都拉到麻占去,很矛盾,但我所知道的情况太少,也分析不出什么。不过我还是比较放心,如果行动的风险系数很高的话,他绝对不会把我和卫勉都给指派过去。
准备工作就绪后,所有人分成两批从江北赶到银川,在那里逗留了两天,然后一起去阿拉善左旗。
曹实在阿拉善左旗跟一些人接上头,我都不认识,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头子手下的人。对方给我们准备了两辆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