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啊。”
“孕妇喜酸自是正常,但是若吃过多酸食,就容易伤胃,福晋害喜吃不下东西,这胃本就是空的又突然吃那么些酸物下去,试问胃如何能受得了。所以从现在起,福晋不可在吃酸食,尤其是那酸梅汤。”
水秀为难地道:“可是除了这些酸食,主子根本吃不下旁的东西,难不成要饿着肚子吗?!”
容远命她取过纸笔道:“你放心,我会替福晋开几服减轻害喜症状的药,让她可以吃进一些清淡的东西,待过了头几个月后再好生调理。”
这张方子,他斟酌了很久,在落笔每一味药前都要仔细斟酌它的药理以及会否与其他药物相冲相克。
在将方子交给水秀后他又道:“往后微臣每日都会来给福晋请脉,不过医者医身不医心,最重要的还是福晋尽量在这段日子里保持心境愉悦,不可太过劳神费心。”
见凌若一一记下后,容远让水秀将凌若现在用的胭脂水粉全部取过来仔细检查一遍,确认里面有无麝香成份,有孕之人最忌讳的就是麝香,若不小心用的或闻的多了,就会造成小产,远比需要服用才见效的红花更可怕。
容远虽入宫不久,却已经见识到后宫的残酷,那些貌美如花的女子一个个为了争夺君恩互相算计,不择手段;在她们眼中没有对与错,只有成与败,为了那条通向荣华的后宫之路,可以抛却一切良知与人性。
至于麝香不止可以令已经成形的孩子胎死腹中,还可以令人永远生不出孩子来,自然就成了她们最喜欢用的东西。
雍王府虽不是后宫,但同样会有倾轧陷害存在,当日的李氏便是最好的例子,而今凌若怀孕,必将成为众矢之的,必须小心再小心。
见容远将一盒盒胭脂水粉拿起复又放下,水秀在一旁抿着唇笑道:“徐太医您就放心吧,这些东西啊,早在上回陈太医来的时候主子就让他检查过了,都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