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璟雯看着他激动的样子，凉凉的笑了笑，收回了视线，继续伸手把剩余的玻璃捡起来，“嗯，也许这所有的一切都快结束了吧，乔褚，我们不要住在一起了好不好？你真的一点都不怕，我以后纠缠着你，不跟你离婚吗？”

“我不喜欢卓箐箐，不喜欢苏美玲，你就不怕我为了报复她们，故意拖着你吗？”

她仿佛是在自言自语一般，垂着眸子，动作不急不缓的，玻璃刺入她的皮肉，也感觉不到一丝疼痛，都说十指连心，她怎么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痛呢。手腕上忽然传来了一股力量，捏的她骨头都开始隐隐发疼，捏着玻璃碎片的手松开，紧接着整个人被用力的扯了起来。

“不离婚？你舍得吗？你心里清楚知道回老家那几天自己究竟跟谁在一块！究竟是回去看看，还是回去偷情叙旧，你自己知道！我跟卓箐箐走那么近，为的是什么你也应该很清楚！”这几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地，他脸上的表情有些狰狞，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你现在跟我在这儿发什么疯！吃醋？难过？麻烦你清楚点告诉我，你现在这样究竟是演戏，还是真的？”他漆黑深邃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她，似乎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这话让卓璟雯心底微微一惊，可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疼痛感一下子转移了她的思维，她忽然开始担心，再这样下去手骨会不会就这么被他活生生给捏碎了。这个真与假的问题，她忽然就没办法回答了，真的她不敢说，假的她又不愿意说。

大概是她沉默的太久了，乔褚十分不耐烦，将她整个人猛地一扯，甩在了墙上，怒道：“你说啊！怎么不说了呢？”

卓璟雯略略抬起了眼眸，久久的看着他的眼睛，在那双漆黑的眼眸中，看清楚了自己的脸，也看到了一种隐藏极深的情绪。她的心微微一动，整个人逐渐的平静下来，目光炯炯的看着他，轻扯了一下唇角，问：“你爱我吗？”这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