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家依然不理，再次上前，站在原来的位置上敲门，第一次没人开，第二次还是没有，一直到卓璟雯执着的敲到第五次的时候，里面传来了一个沙哑的女声，过了好一会之后，眼前的门才打开，里面的人十分憔悴，脸色蜡黄的。

一双无神的眼睛缓缓抬眸，当她看到卓璟雯的时候，眼里满是恐慌，几乎是条件反射想要关门，好在梁辛手快，一下将门用力推开。那女人似乎没什么力气，往后一个踉跄，这时候卓璟雯才发现她右手抱包裹着厚厚的纱布，上面染着刺目的红。

“我已经付出代价了，你们还想怎么样！”那女人怒了，尖着嗓子吼。

“你……你这是……”卓璟雯站在门口并未进去。

梁辛没有插嘴，只在一旁看着。

他们并未在那里呆多久，大约十分钟左右，两人便从漆黑的楼道出来，卓璟雯的面色有些凝重，那女人没说太多，但仅有的几句话里，能够听出来她的手是被谁剁掉的。

两人一直沉默着出了这鬼楼，中间卓璟雯好几次险些摔倒，都被梁辛及时扶住。

她走到马路边的时候停下了步子，梁辛依旧站在她的后侧，默了一会，道：“乔褚的风格，其实没什么可震惊的。”

“嗯。”其实这个时候卓璟雯的脑子是空白的，她也知道是乔褚做的，其实很正常不是吗，可为什么她忽然会觉得可怕和心寒，毕竟那个人是女的！

他用那么恶劣的手段，岂不是直接封了别人的口？他的用意是单纯报仇？还是另有所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