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级台阶补上,自己变成那一级台阶。这是传言,当然吓不到我们。你数还是不数,台阶就在那儿。
我们停下来的时候,一个人从后面超过我们,竟直朝下面走去。不是走,是飘,我感觉是风一样从我们身边掠过,朝下边飘了过去。我叫了一声月月。这里除了我们几个,没有别的人。
没有人答应。李宏波对我说:“刘文飞,不对头啊,月月自从见到我们,始终都没有说话,到底是不是月月啊?”
我说不是月月,还有谁会跟我们走在一起呢?明显来接我们的,应该是月月没错。
岳峰说这个人走路,怎么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我也感觉到了,刚才月月从我们身边经过时,是没有一点儿声音。可是月月在碰到我们之前,我是听到了她上楼的脚步声的。这个人不是月月,会是谁呢?
我们跟着刚下去的那人影,跑了几层楼,始终没有追到人。倒感觉这楼里,温度越来越低。一种阴冷的感觉,像浓雾一样,把我包围起来。
眼前突然空旷起来,我们到底了。我确定这不是大堂。因为整个下面漆黑一片,连个应急灯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