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鸡,回到老太太家里。那些寨子里的人,都盯着我看。音音和月月已经起床,在二楼的楼梯处见我抱着鸡回来,两个人直皱眉头。
我抱着鸡上楼,李宏波被寨子里一个人拉住问些事情。我上得楼来,音音说你真笨死了,把鸡带到这儿来,我怎么吃,没看下面的猪被咬成那样,人家不怀疑我干的才怪。
我挠挠头皮,说:“咱们出寨子,找个没人的树林就是。”
音音同意,对我说:“走吧,咱俩进树林子,叫李宏波和月月去外面吃饭吧,顺便给你捎回来一份。老太太这,不可能给咱们准备早饭了。”
我们下楼的时候,寨子里来看稀奇的几个人,仍然盯着我们看。李宏波把我拉到一边,低声说:“寨子里的人见你抱鸡回来,怀疑猪的事情是我们做的。我对他们说了,我们弄这个鸡是进山避邪用的,你要小心着些。”
我说知道了,幸好当时抓的是个公鸡。那我和音音先去了。你和月月找地方买饭吃,记得给我带一份。
李宏波说知道了,你们走,我们在这儿看着,省得有人跟踪你们,你们走过了我们再走。
我和李宏波说话的时候,一个寨子里的人在老太太家院子后面喊起来。我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情,和李宏波一起跑过去看。老太太家竹楼外,紧挨着篱笆墙外,有一堆桨糊一样的东西。
那一堆东西,是红色的,散发着腥臭味儿。明显是呕吐物。
这使我立即想起了岩树挺。这家伙昨天夜里吃了吐吐了又吃。
我问老太太:“你儿子呢?他在哪儿?”
老太太吃了一惊:“你问他做什么?”
我说这事情,很可能是他干的,你儿子有异食癖你知道不?
老太太肯定知道这件事儿,见我说起,马上变了脸色,厉声说:“你胡说什么,他要祸祸这猪,还用等到今天?那不早祸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