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自己也想不明白,她若在我要求时把瓶子递给我,我会不会喝呢?很可能会吧。
见音音这么说,我疑惑地问:“你怎么这么紧张,就算尝一点儿也不要紧吧。我也是说说,随便说说。”
音音强调说:“答应我,你千万不能吸血,一点儿都不要。你对我们家族不了解。有很多东西你都不知道。你相信我,我不会害你的。”
音音都这么说了,我连忙表态:“我答应你,我不会沾血的。”
音音这才放下心来,给我看她的胳膊和腿。那颜色已经不是雪白。有些斑驳和暗淡,用手按上去,稍有些硬。音音说可能她身上,已经开始石化。
我搂着她,关心地问:“张传龙给的那个方子,抓药吃了没有?”
音音摇摇头说:“没有,不过方子带着。我担心吃了那个药,虽然石化变慢,但是我不受控制发狂的次数就会增加。我知道,我发狂的时候很可怕,会伤到我身边所有的人。咱两个现在聊天,我都担心,我会突然发作。”
我轻轻拍着音音的肩膀说:“别担心,有我在,就不会发生那种情况的。”
事实上,有我在也没有什么作用。音音却还是点点头,靠在我肩膀上。
这一晚上,音间就和我靠在一起,我们和衣而眠。月月就守在外面,搬个沙发靠在那里打盹。她担心就我这两下子,音音发作起来,我会小命不保。
月月对音音,那是真的好。
天麻麻亮,我们五个人就出发了。老烟鬼从毛二蛋的墓坑里回来,愁眉不展地说:“你见着嗷嗷,把这边的情况跟他说一下,看他有没有办法,从那边进入古墓。这边的情况,很不乐观,昨夜里一点钟,进去一批人。没有一个出来。只能等着今夜看是什么情况了。”
我点头答应着。有些担忧地说:“我去找嗷嗷,是想看看他那个玉葫芦是不是我要找的。请他借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