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人坐在后排,老板娘开车。
车子启动,老板娘说去医院吧?
吴总说回家,先洗个澡。
我们身上的味道,确实不好闻。从下水道里拱出来,能有好味道吗?
我问吴总,当时为什么会下了车往前跑?
吴总用手在下面指指老板娘,说回头再说。
这是吴总不想让老板娘担心。
回到吴总的别墅,我和李宏波在一楼洗澡,吴总在二楼他的卧室里洗。我和李宏波洗完,回到我俩的房间。李宏波说吴总不对劲。我连忙问哪里?
他说那两个人头还有散成部件的腿脚和手什么的,为什么只攻击我们两个,对吴总却不闻不问。
我说你怀疑是吴总搞的鬼?
李宏波苦笑。
我说别想了,这不可能。从算命那货的话里可以听出来,他针对的,主要是吴总。至于为什么没动他,我倒有个想法,就是猫玩耗子的游戏。你想想吴总家里发生的这些怪事儿,若只想要了吴总的老命,那还不轻而易举。
外面响起脚步声,我和李宏波闭嘴。吴总推门进来。手还捂着腰,伤得也不算特别重。吴总一屁股坐到床上,和我们一下子就没了平常那种距离感。他问;“你两个认识那个年轻的人头?”
我点点头,说下午给我们算过命,是个算命先生。
吴总说这人有点儿眼熟,一时记不起来,老了。
我仍旧问吴总,为什么会下车去追那个人头?
吴总说他根就是身不由己。他也没想着追还是不追,就迷迷糊糊地下车跟着那人头走。说白了就是鬼迷心窍。
怪不得,我说吴总不可能冒那么大险去做那蠢事儿。
吴总说那个算命先生的人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他怎么可以,身子和头,手脚什么的都分开。是不是我们产生的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