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说前面正修地铁,没法往前开了。
蝴蝶飞飞甜甜地笑着:“没关系没关系,我们自己走,谢谢啊师傅。”
李宏波又对我耳语:“素质还很高,最主要的还戴个眼镜。”
我日,这就是个种马,他一说戴眼镜,我就知道他想什么事儿。
蝴蝶飞飞拍拍李宏波胳膊,甜甜地说:“哥哥,付钱了。”
昏黄的路灯下,李宏波脸色一暗,成了真正的猪肝色。不过李宏波是什么人,马上掏钱递给司机大大咧咧地说:“对不起啊师傅,光顾着说话了,让你久等了。”
司机接过钱,说没关系没关系,调转车头走了。
蝴蝶飞飞和她那个姐妹,连说带笑地领着我俩从土堆间的小道上挤过去往前走。
我有些警觉起来:“你们住在这前面?前面好像没什么住家户?是一片待开发区吧?”
我的话音才落,这两个女孩子大叫起来:“来人啊,救命啊,有人耍流氓了。”
我不明所以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