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堂弟消失了,他正烦着呢。
这会儿我估计他是逮谁和谁较劲儿。我对李宏波说:“这都是那胖子害的,要不你小小出口气,别把自己憋坏了。”
“揍胖子一顿?吵都吵过了,咱又没吃亏,这不挑事儿吗?不行不行,这不给自己找麻烦吗?”李宏波觉得不妥,摇晃着手机反对。
我指指宝马的轮胎:“把气放一点点,半饱,他能开,你这也算出出气儿,该干嘛还干嘛去。”
李宏波闻听一喜,然后故作十分不情愿地说:“好吧,谁让咱心底善良呢,就放点儿气算了。”
李宏波说动就动,叫我帮他看着电梯里有没有人出来。然后就蹲在轮胎那儿摸索。
我刚走进大堂,就听见呼呼地响。你妹,这货做事就不能轻点儿。呼了一会儿就没动静了。李宏波走回到大堂门前说:“刘文飞,我回一号岗了。你千万别到车跟前来给胖子碰上了,我没控制好,把气放完了,哈哈。”
我日,人家不来问我才怪。可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就对他挥挥手说:“去吧去吧,有事儿我顶着。”
王八蛋才愿意顶着,这不是不顶着也没辙吗?李宏波一拍屁股走了,我在这值班,躲都躲不开。
我从抽屉里拿出钥匙,带上手电去二楼签到。昨夜李宏波带着我签了一次,不过没记准,反正就五张表,找呗。
打开二楼的门,进去开了手电才知道,李宏波这家伙竟然没充电。这破手电用一会儿就没电,现在就这点儿红红的光,还不如手机照的亮,这不坑人吗?
我打着不亮的手电,在黑咕隆咚的二楼找签到表,身上直冒汗。一冒汗尿意也来的快。第二张表在一个大屋子里,有表的地方都有往外通的门,签到的意思主要是看门有没有被打开。这个大屋子有一个小通道往里面通,根据印像,应该是通往另一个大屋子。
走进这个过道,很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