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在键盘上面敲下《医师怪谈》的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浑身的力气似乎都离开了我的身体。
一种好像是解脱,又好像是悲伤的情绪瞬间弥漫了我的全身。是不舍。
虽然我已经有过一本完本的作品《沉沙诡影》了,但是在写完《医师怪谈》的时候,我依然感觉到了一种充斥着胸腔的不舍和难过。
每一本作品,都是作者的孩子一般,我是对它们最有感情,也是最不舍的人。哪怕这孩子可能让我无比疲惫,甚至很多时候有了放弃的想法,也都咬牙坚持了下去。
说起来,医师怪谈从30万字之后,到结束这三四月,是我最最辛苦的。因为,迫于家庭的经济压力,我双开了,又同时写了一本叫做《黄河摆渡者》的书。为什么要双开,主要是经济压力,除此之外的原因之前我已经说过了,就不再做解释。希望你们理解。
但是双开实在是难以忍受的痛苦。双开之后,不但写作的强度增加了几倍,甚至连需要思考的东西也增加了几倍。在这期间,我还有过两三次重感冒,同时,我的左手手指肌腱还有轻微的拉伤,更多的,是那种深深的疲惫感。
也许,我还有一本书的机会。如果,到了9月份成绩和收入再没有什么起色,或许我会回到职场,去做我的上海小白领吧。写作,只能慢下来了。梦想,的确很难实现。
也幸好,《医师怪谈》是大胆第一本有大纲设定的书,也就是说,框架都搭好了,我需要填充细节就行。也正是因为如此,《医师怪谈》还是在我所能够控制的剧情下结局了。我个人还是比较满意这个结局的。如果没有大纲的话,估计双开到后来,估计我就没办法写下去了。这就跟我们的生活一样,提前写好生活计划,是多么的重要啊!
而至于《医师怪谈》里面闪烁其词,所说的99年到底发生了什么,零组啊三清四御又是什么,吴大胆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