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冰冻的人你不能救活吗?”
斯芬妮给他一个白眼回答说:“这里根本就没有条件,我不敢动手。”
她的确有可能让两人安全解冻,可她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根本不敢下手。她经常与冰打交道,比一般人更清楚人体解冻时最大的危害是什么——冰融化成水之前的一瞬间冰结晶松动对脑组织的破坏。当然,更大的可能性是大脑被冰冻时就已经被冰结晶破坏,没经过检查她就去帮人解冻,救不活的话很可能算在她头上。所以两人现在只能继续冻在那,等经过彻底检查后确认有机会能弄活或确认死亡后才会解冻。
“啊,雷,你坐哪辆缆车下来的?”稀罕的是,提出问题的人竟然是斐米尔。
原来他还是个腹黑的家伙,雷云心里鄙视了一下黑着脸回答:“限乘三人的那辆。”
“嘻嘻!”斯芬妮开心的笑起来,叽叽喳喳的说起来,“有一大半人都是坐那辆车下来的,它速度太快了,运输次数比另一台多太多。那一块地方被吐的臭死了,劳伦斯副官已经督促人清理好并开始改装那辆缆车了。”
雷云的心情可想而知,毕竟他坐过两次,第一次竟然没发觉问题。
当然无法怪雷云,那车太有隐蔽性,不超重的时候根本想不到那是个杀手级的家伙,前面吃了亏的人又想看后面的人吃亏,结果就是除了医务人员和女性,大半人员都被这东西害过了。斐米尔,也是其中一名受害者!
不过话说回来,雷云第二次坐上去纯粹是自找的,他已经猜到那车是用的什么系统,还不提醒大家,说明他的内心也有阴暗的部分。
一旦讨论起这个问题,附近的人员纷纷加入咒骂行列,声讨无良设计人员——虽然他很可能已经挂掉了,但谁让他不在车上挂个限乘的牌子!
就在此时,雷云的身体再次产生了心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