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我治那逍遥散,如今风起这么紧,苏可诺就算是有天大的胆也不会往火坑里撞。我看你这就是怕诸葛无瞬想摆平你这绊脚石,留我替你保条命罢了。”
宠承戈吸了一口气,嘴唇动了好几下,才道:“你还是不是兄弟了,我出事了你很高兴吗?”
薛天齐忍不住伸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复坐在那厅里的靠椅上,指着宠承戈,道:“我真是不知说什么了……她都叫你回去了,你还赖着不走?”
“她……她能请到谁帮忙啊?深闺女子,就认识这么两个人。好不容易依傍了秦大哥,关键时刻放弃她跑了。”宠承戈咬了咬嘴唇,道,“要走你走,我是不会走的。”
“你……”薛天齐一阵气急败坏地道,“我哪天真要被你害死!”
宠承戈起身,走至书桌前,开始磨墨。
秦知念再次收到信时,已经是五月初了。宠承戈大致介绍了一下情况,原来当日苏可诺与宠承戈说,当年的淅县县令将瘟疫一案记录在案,只是秦府给了许多封口费,事情才被隐藏了起来。如今只要找到当年那个县令爷,找到十七年前的卷宗,就有可能再次将事实隐瞒下去。
但诸葛无瞬也在找那位老爷,谁先找到,事情的发展就大不相同。
“姐姐?谁的信,你都发呆很久了。”秦知晚正在昏昏欲睡的练字,见秦知念接到一封信以后,就一直没变过动作。
秦知念将那封信叠了起来,轻声道:“不能由着他乱来了,若他太碍眼,诸葛无瞬才不会管他是哪个府上的独子。皇室,什么事情压不下来?”
秦知晚不明所以地问:“姐姐你在说什么?”
秦知念沉思良久,终于下定了决心地道:“我要出府一趟。”
秦知晚瞪大了眼睛,问道:“去哪里?庙里上香吗?”
秦知念站起身来,负手在房里直走了好几圈。直走得秦知晚一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