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吧,我有空就来。只是我不方便进来,我来了就站在那外面。”
秦知念笑道:“没关系的,我……”
“男女有别,况且我还是个下人。对了,我会吹笛,若你觉得无聊了,我便来你院外吹笛如何?”阿悬笑了笑,看着秦知念有些疲惫,又道,“等你病好了,咱们再想办法。就算是朝廷里来了人,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寻到任何证据的。你好生养着罢,天塌了我顶着呢。”
秦知念便安心的闭上了眼睛,她说了这一会子话,已经是累极。刚闭上眼,没一会就坠入了黑暗的梦想。阿悬看着她那张苍白的小脸,忍不住伸手,在她的脸蛋上轻轻抚了一下,道:“我不会让谁伤害你的,安心睡吧。”
说罢,转身便踏步走了出去。叫了浮水来守在房里。
秦知念这一回病得厉害,足足浑浑噩噩了半个多月,才从那严重的风寒中清醒过来。连秦知钗的及笄礼也未能出席,一直缠绵病榻两个多月,才终于被允许下床。
这一日,窗外那悠扬的笛声又响了起来,秦知念半躺在床上,腿上盖着一床薄毯,上面摊着一本打开的书。浮水听着笛声就将那窗户打开了来,然后伸头往院子里看。
隔壁院里秦知晚也迅速地开了窗,静珍道:“姑娘,阿悬又在吹笛了。”
秦知晚正在奋斗那一句诗,听到静珍如此说,只是“嗯”了一声。静珍道:“我上回问了他,他说他因为两年前的事,对姑娘颇感内疚,故而日日吹笛,给姑娘道歉了。”
秦知晚哼了一声,道:“他那么说你也信?那分明是在给六姐姐解闷儿呢,与我何干?不过……他倒也算个有心之人了。”
静珍笑了笑,如今天气热得狠,阿悬日日顶着日光在院里吹笛,那笛声倒让她们都心情舒畅不少。
又提到秦知念的生日,因她病着,故生日宴会也取消了。只姐妹们去她房中陪陪她。秦知晚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