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凌晨,静宜才轻手轻脚地回来了。
她去了哪里?
秦知念闭着眼睛,一个个念头在脑中翻滚而过。夜半三更,她偷偷摸摸地出去做何?用脚趾头都可以想到,绝不可能去了茅厕。又不是生小孩,去个茅厕能去一晚上?
第二日,秦知念因为睡得太晚,叫了半日才醒。静宜摸了摸她的额头,笑问:“姑娘快起,时间可差不多了。”
秦知念翁声翁气地道:“你去给我告个假,横竖我今日不想去学规矩了。头晕得狠。”
秦宜一愣,刚摸了头没见发烧,怎么又头晕起来了?
哄了半日,秦知念就是不起。静宜无法,只得吩咐了书棋去告假,怕做得不像,又命浮水去药房拿了药。
秦知念睡了一整上午才醒,整个人如在梦中一般,又是头晕眼花,又是饥肠辘辘。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勉强洗漱吃了东西,才找回状态。
“静宜,我想起一事来。”秦知念一边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一边问道,“那日娇杏怎生就这么巧,知道密桃那日晚上会去大哥房里呢?”
静宜正举着绣完的肚兜检查,闻言手下一顿,随即笑道:“或许是一早就准备着呢?姑娘,看看喜欢不喜欢?”
秦知念接过那白色的肚兜,只见上面绣的是一副淡雅的小茉莉图。针角匀称,绣功了得。特意做大了一号,只怕是预备着明年夏天穿的。秦知念摸了摸这肚兜,想起静宜低头认真的模样,不由得笑道:“这穿在里面的东西,你何必这般花心思?这可绣了好几个月了吧……”
静宜听了笑道:“要给姑娘的东西,自然是要最好的。我看这花色衬你,就跟你的性子一般。姑娘喜欢就好。”
秦知念有心想多问两句,但在这样的情境下,也问不出口了。想了想,觉得还是缓缓吧。
书棋帮着告了假,中午秦知晚就来房中询她的病情。又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