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一回去,又知她素日里身体弱,也不强求。一群女孩子带着丫头浩浩荡荡地去了。秦知念看着她们的背影走远,向浮水道:“你刚才拉我的袖子让我不去,可是有话要说?”
“姑娘,宠少爷找你。”浮水道,“先前他们走时,偷偷儿跟我讲,若你得着闲了,便去那湖边寻他。”
宠承戈如今忙着家事,又在预备着乡试,两人实在无甚时间见面。如今好不容易借着聚会,他自是有话要说。
秦知念道:“你跟我过去,静宜,你在此处等着,若有人寻着来问我,就道我四处散步去了。”
静宜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随即应道:“是,姑娘。”
除了那次受伤,平日里都是她在跟着姑娘的,可今日却忽然只带了浮水去。
秦知念朝她点点头,带着浮水便往湖边去了。
宠承戈早换了身干净衣裳,只是那秀发还湿着,故任它垂泄而下。他站在那夕阳之下,身影瘦长,肩宽腰窄。听着身后的脚步声,便转过身来。
秦知念和浮水同愣了一下,宠承戈的脸在阳光的照耀下,一片淡淡的绯红,全身都笼罩在光圈里,倒有了几份神秘仙气。
浮水小声道:“这个方向看过去,宠少爷真是……真是……”想了半日,浮水也未曾想到形容词,只好道,“真是如同一幅画儿。”
秦知念抿嘴笑了笑,应道:“你去那边守着。”
浮水点了点头,退后几步,在远处看着。
“宠少爷。”秦知念走过去,开门见山地道,“你可是把那匹布的玄机参出来了?”
宠承戈看了她一眼,不满道:“多日不见,也没见你问候一声,还真是个没良心的丫头。”
秦知念看了他一眼,没有应答。她跟他还需要这种没有营养的问候?
宠承戈见她不答腔,顿觉没意思,应道:“那块破布跟鬼画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