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宜推着浮水走出了门,轻声道,“你别问这事了,也叫其她房里别再打听。”
“这就卖了?”浮水吃了一惊,又想起自己平日里虽然和书画关系称不上好,但好歹共处了这么多年,忽然她要被卖出去,心里无缘地升起一股悲凉来,叹道,“主子就是主子,想用谁就用谁,说卖就卖。书画给太太做眼线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如今这就卖了……她也舍得。”
“你不舍得,不代表太太也不舍得。好好做自己的事,别成天嚼这种舌根子,让姑娘听见又该不高兴了。”静宜叹了口气,掀了帘子复走进房中去。
才一抬眼,便见秦知念已经坐了起来,眼神讷讷的,不知在想什么。
“姑娘,”静宜吓了一跳,“你醒了?”
“你去打听一下,书画是被卖去了哪里。是继续给人做丫头呢,还是卖给人做小老婆了?”秦知念轻声道。
静宜走上前来,在床前坐下,执了秦知念的手,劝道:“姑娘,这事你就别管了,不管她卖去了哪里,您也不可能保得住她。”
秦知念稍稍闭了一下眼睛,轻声叹道:“你当我真想知道她卖去了哪里?得了,你也别去问,想必是没有这个机会了。”
她自是不可能保住书画,她身上那么多秘密,卖去哪里都不保险,只怕是凶多吉少。秦太太既然能除得了秦知璐,一个小小的丫头她还能使不了这个手段?
果然,没过几天,秦知念就收到书画因要被卖给一个五十多岁的水渔翁老头做填房,不椹忍受,被卖去的第二天就投江自尽了。
浮水跟秦知念说这件事时,她正在学着绣花,神情认真。听到此事只是顿了顿手,一句话都未曾说。
连静宜也觉得秦知念的反应太过平静了些,担心地叫了一声儿:“姑娘?”
秦知念抬起头,应道:“她一个不到十二岁的小姑娘,去给一个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