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生活的希望也一点一点地重燃了起来,每一句话里都透着对未来的希望。
回来后,我陪着他去了一趟公司,他果然下定了决心将正处于上升阶段的公司转让给了他人,他说往后剩下的时光不多了,想好好地陪着我和孩子过平静的日子,不像再被那些琐事占据着时间。
他把自己的财产做了适当的分割,留了一笔丰厚的资金给他妈妈养老,另留了一笔钱准备待病好后把我们的小木屋扩建成小型的度假山庄,把最后的一笔资金打到了我的卡内,说家里的财产理应由老婆大人掌控。
我们一起去了一趟南京,老头儿陪着我们一起去的,找到了那位老中医,在那位老中医的推荐下,几经周折又找到了另外一位专攻此道的老中医,老中医悄悄地建议我和老头儿不要让他去做化疗,直接用中药慢慢地调理,虽然不能保证可以完全根除,但是还是有一定的把握。
这正合我们的心意,我已经为化疗的事情失眠好几天了。倘若要做化疗的话,对徐成的隐瞒势必是不能了,他如今心态如此健康,我真的害怕他知道实情后会再次承受不住,胃癌给他带来的心理阴影着太大了。可是如果不做化疗,从西医角度看,复发的可能性太大,我正煎熬着,不知道如何取舍,这一趟南京之行便像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一样,让我日思夜想的难题可以迎刃而解。
我们带着好多的中药回到了t市,徐成的妈妈坚持和我们一起同去,被徐成委婉地拒绝了,我们回到家的时候,老太太已经急得在屋里乱转。听到了开门的声音,顿时箭一样地冲了过来,一把抢走徐成手上的东西,心疼地说:你这病还没好,提这么多东西做什么?哎,说了让我去让我去,你非得不让,你看,这把自己累着了,可如何是好。
我知道,老太太这话又说给我听呢,上楼的时候我说我来提,徐成心疼我大着肚子跟着跑东跑西,硬是不让我提,这会儿老太太看着我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