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气温会低些,周合穿得并不多,太阳落山徐原宁便带了她回去。出来那么久周合是有些疲惫的,在车上和徐原宁说着说着话的她竟然就睡了过去。
醒来时车子已经在院子里停着了,她的身上盖着薄薄的毯子。屋子里的灯光暖黄,她微微的怔了怔,这才下了车。
周合要动手术的事儿尽管谁也没告诉,邱师兄和舒画还是不知道从哪儿知道了。他们俩过来时徐原宁和黎裴远都出去了,只有周合一人在家。
舒画的眼睛红得厉害,显然是哭过了。
二十多年里,周合都是坎坷的。幼时被父母所抛弃,长大后却又被戚姨的病所拖累,一直在忙忙碌碌。眼看着现在有不错的工作了,却又生了病。
舒画和邱师兄在院子里呆了两个多小时,离开时舒画叮嘱了周合,让她有事儿有一定要给她打电话。
周合微笑着应好。
手术还不知道吉凶,周合是打算去给老阿嬷和戚姨扫墓的,但还未去,隔天早晨醒来时,她就晕倒在了楼梯间。
徐原宁在楼下等了好会儿不见她下楼,上去看时才发现她倒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
他是慌乱的,一边儿给医院打电话,一边开着车往医院里赶。
周合醒来时已经在医院了,睁开眼睛时脑子里是一片空白的。医生的脸在眼前晃动着,好像还问了她什么,她一时间竟然听不清。好会儿她才反应过来医生是在问她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耳朵里隔了好会儿才听清东西,她摇摇头,虚弱的回答说没哪儿不舒服。
医生的眉头紧紧的皱着,又连续问她好几个问题,做了检查,这才离开。
她昏迷了六个多小时,医生离开徐原宁便询问她要不要喝水,想吃什么。
周合努力的挤出笑容来,摇摇头。头晕得厉害,她又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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