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看着窗外,到了地儿向司机到了谢,下了车。
进了屋,她并没有去洗漱睡觉,而是开了一瓶酒独自坐着喝了起来。直到喝得微醺,这才胡乱的洗漱倒在床上。
第二天早上爬起来已经是十点多了,她揉了揉发胀的头,洗漱之后喝了一杯牛奶,便打开了电脑,查起了当年那起牵扯甚广的案子来。
这样的案子,网上的消息均只是些皮毛。她给邱师兄打了电话,询问有没有旧报纸。几年前的旧报纸并不好找,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儿找到的,傍晚时便给她送了一大堆报纸过来。
他还得去花店,送过来之后便匆匆的离开。周合将报纸抱进了客厅里,按着日期分拣了起来。
整个周末她都呆在家里没有出去,但报纸上的消息同样是寥寥无几的。只有报道仔细的追踪报道了对于当事人的量刑。
周合仔仔细细的将一整篇报道都看了,谭家的罪名极多,可以说得上是罪大恶极。谭梓冉的父母兄长都被判了无期,整个家里,唯一没有受到任何牵连的就只有她了。
周合就想起了那段时间来,出了那么大的事,她竟然连配合调查都是没有的。这显然是不对劲的。
一切一切的现象都说明,谭梓冉的手中应该是握了什么重要的东西。那东西,足以保住她不受牵连。
但她那段时间,都在四处找着关系。如果知道手里握有这样的东西,以她藏不住事儿的性格,不可能会不用。
周合忽的就想起了任誉榕来。是了,谭梓冉藏不住事儿,但他却是能藏得住的。他和谭梓冉夫妻一体,如果谭家人真有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他无疑是最合适的。
周合看着面前的一堆泛黄的旧报纸,微微的抿了抿唇。她坐了好一会儿,这才将一堆旧报纸收来捆好。
她原本是想给黎裴远打电话的,但最终没有打。她开始出现在校园里,频频的和任誉榕偶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