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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惠淑见了,心疼不已。
“德休,你少说两句,安颜现在身体不舒服,先让她上去休息。”
“她身体不舒服?”慕德休瞪着跌坐在地上的安颜,望着施惠淑冷声骂道,“现在让她上去休息,那么接下来完蛋的就是我们全家了!”
“这……没那么严重吧?”
慕德休一向很强势,言辞犀利,施惠淑哪里可能是他的对手?
“妇人之仁!你知不知道我们家现在的支援金是哪里来的,每个月十万块的生活费是哪里来的?全部都是赫少给的!她现在和赫少闹别扭,这是要害了我们全家!”
安颜听到慕德休的这一句话,倏地抬头望向了他。
“家里的生活费……是他给的?”安颜从来不知道赫筠深有给慕家送所谓的支援金。
“那当然,我和你妈没工作,如果不是赫少给钱,我们哪来的生活费!”
“……”安颜听到慕德休的这一句话,浑身发凉。
赫筠深,到哪里都是赫筠深。
她这一辈子好像都摆脱不了“赫筠深”这三个字。
她的记忆里、心里、浑身上下的每一处,乃至周围环境里的人事物,全部都和赫筠深息息相关。
她的心好痛,痛到好似将她最简单的呼吸功能也夺了去……“你马上给赫少打电话,马上给他打电话!”慕德休将手机丢在了安颜的身上,“你和赫少说几句好话,赫少就会心软的,他那么喜欢你,一定不会计较的!我们家的支援金绝对不能断,慕安颜,你害你自己
可以,别害的我们一家跟着你遭殃!”
安颜听到慕德休的这一句话,嘴角微微上扬了起来,露出了极为惨淡的笑容。
这就是她的父亲。
安颜突然觉得自己也没有什么好伤心的,她的父亲,她的亲生父亲永远都是将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