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割成那样深的伤口,她得需要多大的勇气和忍耐?
一个连打针都害怕到哭的人,却能用这样一把刀反复不停的切割自己的手腕?
席瑾城咬着牙,用力将刀插入床中间,只露出了一个刀柄。
席晓欣被救回,李医生告诉席瑾城,伤到了神经,有可能以后会留下后遗症,要注意康复。
席瑾城情绪暴躁地踢了下桌脚,低咒了声:“该死!”
“好端端的,怎么会割腕自杀呢?”李医生不解地问。
席瑾城未吭声,不作应答。
“我建议看看心理医生,还好现在是在医院里发生这事,你要在家里,都不知道来不来得及送到医院呢!”李医生对他这种闷葫芦的性格早已习以为常,忍不住的提议道。
“你怀疑什么?”席瑾城总算开口,冷冷的看着他。
“你们当时吵得很凶?吵到要生要死的地步了?”李医生试探地问。
“没有……”席瑾城摇头,随即想到什么般,皱了下眉:“我只说了一句‘你该死’。”
“没吵架,好端端的,你干嘛让人家去死?就算你怀疑她不是晓欣,也不能这样对人家啊?”李医生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斥责:“哦,难道不是晓欣的人,都得去死?”
“不知道就别瞎**!”席瑾城不耐地斜睨了他一眼,席晓欣才不会对他做这种事情!
就算当年他再怎么喜欢席晓欣,她也从来没对他做过任何暧昧的举动,更是严厉拒绝他想要做的任何亲近的动作。
别说接吻,就连牵手,在他十一岁以后,她就再也不允许他牵她的手了。
她总是义正严辞的告诉他:“你已经是一个大男孩了,应该有点分寸了!”
哪怕那时候,她才不过就一个十三岁的小孩子!
“行行,我瞎**,行了吧?你自己看着办吧!别人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