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谢谢。”
焦胜恩戴上了墨镜,“我走了,保重。”
听着身后脚步声的走远,欧楚歌伸出手摸了摸墓碑上的黑白照片,轻轻的扯了扯嘴角。
她跪了好一会儿,又听见身后传来了脚步声,沉着稳重,是男人独有的。
欧楚歌心底发冷,目光冷硬的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