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步缓慢的走入了会场之中,追光灯照着他们前方的路,带领着他们穿过重重的人群,走上了装饰精美的高台上。
严绎诚细心的牵着南宫杜鹃上了玻璃阶梯,站在那众人瞩目的高地上,两人皆是面不改色的表现着镇定的淡然浅笑,完全没有丝毫的怯场。
这就仿佛是这样的场合才是属于他们的世界,这样被众人行注目礼的生活,是他们与生俱来就拥有的优越。
而她欧楚歌,只是一个可笑的平民,只够格站在最低级的土地上,只能仰着头向他们投去瞻仰,完全不可能走入他们那样的光彩之中。
这种东西,是她欧楚歌不管再努力都不可能拥有的。
欧楚歌掉着眼泪,她的目光紧紧的定在了严绎诚的身上,他在台上说了什么她一句都没有听进去,充斥在她听觉里面的,是他适才在那小房间里同她说的那些话。
说她可笑,说她愚蠢,说她低微,说她……恶心!
严绎诚结束了讲话,全场掌声雷动,欧楚歌的眼泪也掉的更凶了。
而后,严绎诚退回了南宫杜鹃身边的位置,不一会儿便有酒店侍者推着一个白色小车子上去,车子上是一个三层的蛋糕,简单的白色周围点缀着浅紫色的缤纷花骨朵儿,美丽极了。
严绎诚同南宫杜鹃一起牵着手,举起刀切开了蛋糕,场内再次响起了鼓掌,而欧楚歌已经心痛的再也没有力气抬起头去直视他们的恩爱了。
她逃避不了,更接受不了。
她内心的诉求仿佛被谁听见了一般,咚咚几声响起后场内的灯光再次亮了起来,欧楚歌被刺激的眯了眯眼睛,意识到已经有人看向了自己的方向,她忙的低下头擦着自己脸上糊着的泪。
这里不能再留下去了,欧楚歌寻着之前过来的方向,想要离开这个让她痛苦的地方。
可这里实在是太大了,人也太多了,她低着头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