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的衣服呢?”
“您醉酒呕吐,您的衣服已经送下去干洗了,现在已经洗好送上来了,就摆在卧房的浴室内。”
欧楚歌哑然,觉得这侍者说的,和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她试探xing的问,“那有没有人,在我睡觉的时候,接近过我?”
她们皆是摇头,“我们一直在外头客厅,没有别人进来过,而且顶楼只有严少才有资格进入,小姐是特例呢。”
这下子,欧楚歌已经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她脑袋里乱糟糟的,可恨自己什么都想不起来。
可是那么真切的感觉,好像自己的身体上还有那个人留下的温度,那个男人……
可,那真的会是严绎诚吗?
欧楚歌始终想不起来。
也不敢去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