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过了身,已经用手握上了门把,往下扭转的同时,也对欧楚歌丢下最后一句,“我不知道你想作何打算,不过我警告你,如果你有朝一日得罪背叛了严绎诚,怎样的下场,用不着我来提醒你。”
言罢,他便走进了房间,徒留欧楚歌在空荡荡的走廊里。
对面小阳台的窗没关稳,一阵风吹来,欧楚歌竟觉得浑身发寒的要命,她急忙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快速爬上了床,用被子将自己紧紧包裹在里面。
她恍惚了许久,脑袋里也乱糟糟的,似乎有一团毛线被什么人解开了,打着一团团的结的纠缠,正混乱着找不出头尾来。
涨涨的脑袋里有好多东西都一闪而过,可是又像是在循环一般的绕回来,不断的重复着播放,逼得欧楚歌头痛不已:严绎诚对自己的温柔,穆言欢认真对自己的告诫,温居隶冷冷的警告……最让她不想听见,偏偏又回放了最多的次数的,便是严绎诚说穆言欢和丛树奕以后不可能会在一起的那句话……
心口里像是被挖了个无形的洞,有什么不断的从那里头流出来,欧楚歌用手捂着,虚幻的东西穿过她的身体穿过她的五指漏了过去,她抓都抓不住。
由不得她控制的,欧楚歌会将自己和穆言欢对比,最后发现,也许那只有一面之缘的女孩的将来,会同她一般,由不得她,以悲剧收场。
穆言欢不可能和丛树奕在一起,而她欧楚歌,也不可能拥有严绎诚。
这样的悲凉,呵……
突地,手机的铃声响起,欧楚歌从困顿挣扎的思绪中抽身,缓缓转过头,看见了屏幕上的名字。
她吸了吸鼻子,拿起了电话,装出愉悦的声线,“欣然,好久不见。”
田欣然在那头嘻嘻的笑开,“是好久不听吧?楚歌,你声音怎么有点怪怪的?”
“没有,我刚喝了口水不小心呛到了,没事的。”欧楚歌解释着,缓缓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