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失望的。”

言尽于此，摄影棚里的都是聪明人，李姐不再多说，便准备离开。

而心有余悸的导演还是忍不住拉住了李姐，询问八卦，“李秘书，那些个练习生做错了什么，让严少这么大发雷霆？”

原来这导演有个外甥女也在jm当练习生，他不由担心便多问了几句。

李姐也不隐瞒，“本分没有做好，嚼舌根子呗，还找死的说上头的坏话……”

李姐还给导演透露了一些，“就是刚在旁边棚子拍广告的练习生，本来新生部门已经在商定她们的出道日程，没想到出这一遭，以后怕是都没机会了……导演若是有什么亲戚也在练习生那边，可得好好提点。”

导演讪讪一笑，道了几声谢。

人情世故导演自然是懂得，李姐若有似无的几句点醒让他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

想到适才自己指着欧楚歌的几句大骂，心里却是狠狠的捏了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