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好就别动,好好趴着。”
欧楚歌扭了扭头,意识到自己这样背对着一个人不过见过几次面的……男人,喉头觉得莫名干涸燥热。
不过很快,涂抹酒精时候的刺疼让她瞬间就忘记了尴尬和羞愧。
“嘶……”
她低低的声音没有从严绎诚的耳中错过,立即就停下了手,抬起头关切的问她,“很痛?”
欧楚歌捏了捏手心,闷闷的回答,“没有。”她顿了顿,有些担心,“是不是伤口很大?”
严绎诚看了看,然后从桌上拿过手机,拍了照片递到欧楚歌手边,“你自己看看吧,还敢说自己处理。”
欧楚歌看着照片里一条长长的红色,有些心疼的扁了扁嘴。
严绎诚继续低头帮她涂抹,消毒上药,全程细心。
如果旁边有人看见这一幕,估计都要惊得掉眼睛了。
要知道,严少什么时候伺候过别人了?还这么细心这么温柔!谁能不震惊?!
最后小心的给欧楚歌的小腿缠上了纱布,避开伤处结结实实的绑好打结,严绎诚的食指不自觉的在欧楚歌脚踝腓骨下侧的小凸起摩挲了几下,激的欧楚歌缠了颤身子。
她倏地转过头,严绎诚面不改色的收回手,整理着急救箱,“好了,自己坐起来吧。”
欧楚歌奇怪的多看了他两眼,看着严绎诚把箱子放回了厨房重新走出,从柜子上拿了杯子,她立即开口。
“不用了,我想我该回去了。”她直着腿站起身,低着头避开了严绎诚幽暗的眸光。“今天很感激严少出手帮忙,这是严少您……第二次帮我了,严少对楚歌的恩德,楚歌不会忘记的。”
他放下了杯子,朝她走来,在她还未闪躲之前倏地挑起她的下巴,褪下温柔之后仿若又变成了那日在巷子里强拉着她的强势男人。
他拔高了音调,语气讥诮,“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