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把这块石头拿好,到了那个时候,你喊我,我自会到场。”老伯从祭坛上掰下了一块石头,他丢给了我,又絮絮叨叨的骂了一通。
“不过我老人家一直纳闷了!你是怎么知道我就是它的?”老伯指了指祭坛,他说道:“就算有这些东西指点你来这里,它们也绝对不可能看出来我跟它是一体的!别的不说,这点自信,我老人家还有!”
“呃……问题出在了酒上。”我指了指老伯手里的一壶浊酒,从这里都能够嗅到那一壶酒的酒香,这是雄黄酒的味道。
“在这个本应该不会出现人影的地方,却出现了一个跟祭坛同样苍老,手里拿着祭酒的老伯,您说您要是我,会不会产生什么怀疑?”
“祭酒?”老伯一愣,他拿起手里的酒壶看了又看,忽然哈哈大笑,“精明了无数年,却没想到毁在了一个细节上。行了,你快去吧!”
老伯消失了,原本在面前的祭坛也消失了,我看着面前空旷的地方有些怔怔犯楞,这样就好了?这样就结束了?完全没有半点挑战嘛!
“你想什么呢?难不成你希望很难?”小黑布白了我一眼,它说道:“都不会很难的,是什么事情,其实他们都明白!这次不过是让你来露个脸,让那些家伙再看看才能放心。”
“你说的这么直白是想证明什么。”我对小黑布越来越没了脾气。
“都应该毁灭!不该遗留到这个时候……”判官笔悬浮在那里怔怔自语,它好像因为某种心思而变得无比郁结却又没办法走出来,所以一瞬间气息变得十分凌厉。本身在天空中盘旋准备俯冲下来的野鸡,在感受到判官笔的气息时候,也在天空中划出一道弧度骤然上升。
“本身就是错的,凭什么让我们来给这个错误的开始错误的结束买单?”小黑布对判官笔的这种状态依然不满,但它并没有大声辩驳。
黔东一处山里,有一条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