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吴,也就是你还能忍得住,刚刚真都想抽他们。”我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吴怀,对他说道。
装睡的吴怀睁开了眼睛,他侧头看我,苦笑了一声。“东家,这能有什么办法,说到底他也是我唯一的孩子,从小我没能给他好日子过,现在啊,就当还账吧,咳咳!”
“人都说以前是孝子,现在是‘孝’子,我之前是不相信的,但今天你让我信了。为人父为人母的到老到老,还得去孝顺自己的孩子。”我无奈的苦笑了一声,便抛开了这个话题,对吴怀说道:“你的身体是怎么回事?”
“应该没事吧,可能是老毛病犯了。东家你也知道,我这咳嗽好多年了,是以前就落下的病根,估摸着这辈子是好不了了。”吴怀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往那茬去想,不过吴怀之前的确是有咳嗽的毛病,他年轻时候不懂得关于那些粘红物件的事情,偏偏他的店里拜访了不少粘红的老物件,他这一身的毛病就是在那个时候落下的,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如果不是后来我机缘巧合之下走到了吴怀原本在长安的那家店里,现在还有没有吴怀这个人都还两说。
“老毛病也不见你哪次病得这么厉害。”我对吴怀说着,依样划破了他的中指指尖,吴怀并没有例外,他这不是什么老毛病,而压根就是被寄生在他身体中的那些蛊虫给害的。
“东家,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吗?”吴怀看到我的神色不对,便问我。
我摇头说道:“没什么大碍,你先在这里躺着,我现在去翡翠看看小江怎么样,顺便找找解决的办法。”
我知道我时间不多了,但我也同样不知道吴怀他们还能撑多久,但是他们血液中那迅速繁衍的蛊虫却让我有一种直觉,他们,恐怕也就是这两天的事儿,如果在两天内解决不了,他们真有可能会死。
再次见到江溪,我是有一些尴尬的,倒是江溪一脸坦然,就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