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勾画完了各个物种的存在,然后他便朝着祭台高声的吟唱,那些被他画在祭坛上的物种图案好像活了过来,不断的有影子凑近那个盛着我血液的陶罐前,然后顺着那残破的小小瓶口钻进去。每钻进去一个影子,都会有一个图案从祭台上消失,然后那个物种那个族群便会重新焕发出生机,好像之前几天的病痛全都在一瞬间消失了一样。
这是一种奇异到几乎不可能的事情,跟神迹没有什么两样,而现在,我却就是见到了。被暴雨淋病了之后,竟然不用吃药用这种方法也能把病治好?这是比天方夜谭还要夜谈天方的事情,我,可从来都没有见过甚至是听说过这种事儿,就算是有些民族族中的祭祀,也是得辅助着一些药材才能把病治好。
只是隐隐的,我却感觉自己的血脉中好像多了一些什么东西,这种东西很玄妙,比我感受过的一切东西都更加玄妙,天地人三花这种本身就很飘渺的力量,都从来没有给我过这样玄妙的感觉。这一刻,我仿佛是在瞬间便抓住了整个世界。
正在仔细感受着这些东西的事情,一阵轻轻的铃声从远处传来,有很多铃铛在一起响着,并不整齐,但是却有一种别样的美感,好像正是因为这种杂乱,才让这额铃铛的响声中回响的满是美妙。
铃铛的响声不是很大,但是却无比清楚的在我耳边响着,我循着这铃铛的声音看去,一队光着膀子,身上描绘着很多瑰丽图案的人类,正跨坐在一种脚掌很薄很大而我却从来都没有见过的物种上,朝着这边赶来。
想来半天,实在是猜不出来这究竟是哪种早就已经绝种的物种,他们用自己那薄薄的巨大的四个脚掌,能轻易的在水上行走而不会沉下去,并且在它们的脖子上挂着一连串的铃铛,走起路来十分悦耳好听。而那一群看上去没有丝毫狼狈相的人,正是在这样一种灾难刚刚发生的情况下,骑在这些动物的身上,不紧不慢的朝着这边走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