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我说这是兵魂在牵引着范存虎走火入魔的征兆,而这种状况,他在很久之前就已经经历过了。
那时候范存龙碰了一把他不该碰的弓变得神志大乱,一个人在那秦岭深处游走了很长时间,杀了个天昏地暗,之后还是庄子的长辈在大山中沿着他一路杀过去的痕迹找到了他,把他带回庄子里,在祖祠中关了一个多月,他才从那种状态中摆脱出来。
“存虎接下来的时间会更加难熬,如果他跟我一样的话。”范存龙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便带着自己这个兄弟朝着范家庄子赶去。走的时候,范存龙背着自己的蛟弓跟那一把出来时候带着的大弓以及两壶箭矢,而范存虎则是将春风裁跟他那把黑色的朴刀一起带着。
虽然范存虎一再跟我说他应该没事了,春风裁跟黑色朴刀放在一起之后明显安宁了不少,但这种事情,最好还是不留后患的彻底解决,范存龙削了范存虎一顿,说老老实实听话没错。
我去摆放着梁州鼎的房间里再上了香,却发现梁州鼎好像变得有些不一样了,似乎是有些模糊不再那么真实,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从小屋子里隐匿去踪迹一样。
小黑布出现在梁州鼎旁边徘徊了很久,它告诉我梁州鼎现在才算是被我祭奠得进入了正轨,再往后,不用两年时间,它的大气运将不再笼罩再其他各房的血脉上,而只会单单护佑我们这一支血脉。
我不知道这样究竟是对是错,想来,也许这样对其它各房来说或许太不公平了一些。但在这种想法才刚刚冒出头的时候,又被我自己掐死在了萌芽状态。正所谓众乐乐不如独乐乐,更何况那其他的本家血脉,不但没有跟我们守望相助,反而处处都在做着一些阴谋算计。
中午,吴怀赶来了紫桐别苑,我们一起去了蒲城,路很不好走,开车足足跑了四个多小时,一直到临近黄昏的时候,才算进入了蒲城的地界。
蒲城或许很多人都没有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