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就顺便戴在它的身上。”
男人说的这个它,又指的是他之前给我讲的那个故事之中的小野猪,这我听得出来。但是看看那个铜环,不清楚这里面又是有什么讲究还是有什么说法。
“我回去给它戴上,谢谢。”我把铜环从男人的手里接了过来,对他道了一声谢,他摆摆手又开始低头摆弄着自己的农具,我们就这样聊天。没有山外面待客时候的那些繁冗的礼节跟一不小心就会让人诟病的讲究,坐在这里,会感觉浑身都轻松不少,还是那句话,我喜欢这样的生活,很喜欢,很向往,也许是因为近来生活越来越不安定了,所以这样的想法变得越发的强烈,那位悠然见南山先生,每天采着菊花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真的很畅快吧。
“嗯,要是它不愿意戴就算了,别勉强它。我也就是前些时间忽然想起来有这么一出。”男人很随意的对我说道,我们不知道彼此的名字,却好像是一对老朋友一样喝水聊天。
从男人的身上我是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奇异之处,其实在此之前,这个范家庄子在我的眼里其实都只是一处普普通通的村庄而已,如果不是当时在苗疆发生的那些事情,我可能根本就不会意识到也许范家庄本身就是一个有故事的地方,纵然是走出了范存龙跟范存虎这两兄弟,我也不会那么认为,顶天了是会觉得这个地方对我来说是一片福地,仅此而已。
聊了很久,范存虎过来喊我回去老村长的家里吃饭,想必他们的事情已经是说完了,我也就跟男人告辞回了到了老村长的家里。看着那些屋子里面的情况,我大概还是有些印象的,当时和赵七九一起在这个地方布置了不少的东西。
饭桌上,老村长看了小丫头很多次,他的眼睛里带着一种慈祥的笑意,又好像隐藏着某种深深的叹息。在饭快吃完的时候,老村长拿出来了一个银饰的手镯套在小丫头的手腕上,我想拒绝,银饰的东西送给这样一个小孩子还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