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做的事情才更加像是圣贤吧。
“我想去那些地方看看。”我对父亲说,父亲也答应了,不过是得等我处理完所有的事情之后,因为一旦进去了那种地方,没有一年半载的时间是没有办法真的从里面出来。
接下来,我想我大概是得去英国一趟了,父亲让我去那里走走看看,但是却并没有告诉我应该去哪里,只是说等我去了,自然会知道我现在想要知道的一切。
月中,华夏历的四月十五,我去阴坡上挖出了那个被我密封好之后埋下去的浸泡在血液之中的红绳子。果然是如同小黑布所说的,这根有九条线拧成一股的绳子,竟然已经完全吸收了浸泡着它的所有鲜血,整条绳子变得血色浓重,好像随时都会有血液从绳子里面滴出来一样。
但就是这样的绳子,拿在手中却不会在身体上留下任何一点点血色的痕迹,就好像它本身就该是这样的颜色。我不信邪的甚至在上面搓揉了几下,但事实证明的确不会这样。
盯着天上那清淡月华,我站在紫桐别苑的天台上,让这样的月华投在凤翠的身上,他变得十分漂亮,在整个天台上都倒影出来了一个虚幻的影子。那是一只凤,它抖动着翅膀将自己悬浮在空中,尖锐的嘴喙开阖之间,我能听到一声接着一声的凤鸣。那高亢的声响仿佛是在诉说着自己内心的激动。只是偶尔间,这凤的眼睛中会有红光闪烁,那是一种凶茫,好像是要毁灭掉它眼睛中看到的一切。
我知道这是还残留在凤翠之中的那些最后的红,这样的煞气我再也熟悉不过了。不过这些红褪不掉,这最后的残红之中包含了凤翠一种生存的执念,是的,是一种执念,就跟我心中的那一份执念一样,无法消解,除非能把这一份执念修得圆满才能释然。
发现这种东西,发现这样的红,我并没有感觉到哪怕一丝一毫的别扭,不但如此还有一种隐隐约约的亲近,就好像是忽然发现了一个能交心的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