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之前带我们进来这个地方的那两位老人,剩下的老人全都嘴里念叨着谁也听不懂的话,慢慢靠在那粗壮的石柱上,眼睛闭了过去。
老人不行了,棺材中的那位老人好像是看到了未来一样,它在闭上眼睛之后脸上一片轻松,而一直守在他棺材旁边的那些老人同样是一脸安然,面对这样的死亡,他们没有表现出任何一点点对这世俗跟生命的留恋,就这样直接闭上眼睛,跟着棺材中的那位十七房的老祖宗一起走了。
之前给我们带路的两位老人一脸平静,他们两个弯曲着自己苍老的身体,帮自己的那些老友整了整身上黑色的衣衫,而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发现,除了这两位老人之外,剩下的这些老人,身上穿着的竟然一直都是寿衣,他们好像随时都准备着跟这个世界说再见。
郑紫河抚棺痛哭,两位老人一直都在很平静的给自己的老友们整理衣衫,他们一遍两遍三遍不停的整理,好像不管怎么都没有办法把这些老人身上的衣冠斧正一样。这时候当当的钟声响起,之前那个敲钟相应的老人,手里提着一个足有一米高的青铜大钟,另一只手拿着一个硕大的钟锤,不断的在钟身上击打,一阵阵的声波在这个空间中被无限制的放大,雄浑的好像能把支撑这空间粗壮石柱都崩坏的声音不断在耳边震响,但在这个空间里,仿佛人的耳膜承受力都在被不断的增强,这样的声音听在耳中竟然都没有让人感觉到一丝一毫的不适应。
两位在整理衣衫的老人脸上露出了意思笑容,他们两个一起抬头看了看那个敲钟的老人,老人一手提着沉重的大钟一手拿着重锤,这时候已经走过了我,将大钟放在了棺材的头部,随后鼓起浑身的力量狠狠敲击了下去。
敲钟锤喀嚓一声从中间断裂,而那个铜钟上,随着一种呲牙一样的声音密密麻麻裂开了无数的纹路,当那些纹路以一个点为中心,蔓延到了铜钟的顶端跟底部的时候,大钟碎了,没有轰然而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