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们不是嫡系血脉。但十三房的人好像是执意要给大房分担压力一样,所以他们不肯改掉自己的姓氏。对了,分担压力是因为梁州鼎的气运压在别人身上的越少,压在大房血脉上的就越多……他们不肯改掉自己的姓氏,所以就出现这样的情况了。”
我最近已经对小黑布的不知道有点免疫了,所以听它说不知道就不再继续深究下去。只不过听小黑布这样说,我忽然想起来去年那第一次在渭城的店里见到简堂时候的场景,他告诉我他叫简堂,而不是告诉我说的他叫郑简堂,那个郑的姓氏还是后来我给他强加上去的。经过小黑布这样一说,我反倒是有些明了,看来我给人家强行加上去的那个郑姓是一厢情愿了,这么说来其实他们已经改了自己的姓氏,不姓郑,而姓简了?
“大概就是这样的情况了,嗯,就是这样,再没有什么了。”小黑布说着还再仔细思索了一下,确定再没了任何漏洞,才对我肯定的点了点头。
“你确定你的推测真的是正确的么?”我皱了皱眉头,忽然想起了十七房的那个郑屏。他不是也姓郑么,他出自十七房,却并没有改掉自己的姓氏,而十七房的情况……从一些细节推测来看,他们好像并没有受到太大的波及。
“这不是我推测出来的!”小黑布的神经又开始不正常,它很恼怒的对我吼了一句,说道:“改姓氏这件事情不是我推测出来的,跟我一样的那一块乾坤布虽然并没有自主意识,但还是因为某种原因对这这件事情有很深的印象,这是我从它的那里了解到的。”
“那可就真是奇怪了,你还记得咱们在苗疆碰到的那个叫郑屏的家伙么?他是十七房的人,而且并没有改自己的姓氏,为什么他们看起来没有受到什么波及?”郑屏那家伙神出鬼没的,而我这次要去的地方也正是他们家,他当时在临走的时候给我了的那张纸条上斜着他们家所在的地址,还说是他们家里的那些老头子们想要见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