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吧。”走到了拒马之前,我们两个费劲的将拒马搬开了一条缝,从这个营帐的大门处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
才刚刚进入这个从外面看十分破败的军营,里面情景便忽然一变。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里,很多士卒的身上都披着铠甲,秩序井然的在这一座座营帐之间来回巡逻。
一堆士卒巡逻了过来,我拉着郑无邪就准备先躲开,结果耳畔便想起了一个底气十分浑厚的声音,“客人,请入帅帐。”
一个郎将模样的军官对我们抱拳,又坐了个请的手势,便在前头带路。跟郑无邪对视了一眼,我们两个都决定去那个帅帐看看。这一幕倒是有些意思,那个老物件似乎对我们没有什么敌意?作为无比了解哪些东西我,在这种时候也不免十分迷惑。
推开了帅帐的门帘,郎将打扮的人并没有进去,只有我跟郑无邪莫名其妙的进入了这个被哄的十分暖和的营帐里。在我们对面,坐着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他的一双眼睛犹如正在九天之上捕食的英雄,十分锐利。
“我知道你们来此的目的,正好我们都有同一个目的,你们想要毁了我,我也想要毁了自己,所以,动手吧。”穿着大帅铠甲军官,拿起一把沾满了血迹的唐刀放在面前的桌案上,他的眼睛慢慢柔和,开始变得有了一种叫做缅怀的东西,然后这种柔和的缅怀之色慢慢消失,取而代之是一片坚毅跟决然,好像心中已经下定了某种决心做好了某种决定。
“为什么?”我盯着面前这个端端正正坐在帅帐之中的男人,从他说话的语气来来,他应该便是蕴藏着这场战争故事的老物件,而横在他面前桌案上的这一把血迹斑斑的唐刀,似乎也很清楚的说明了这些。刀兵主杀伐,更何况还是这样一把沾满了血迹的刀兵!它跟这个军营,跟外面那无数的死尸,跟这种肃杀的气氛完全合拍。但是偏偏就是这样,让我心中觉得有些不对劲。
有句古话是怎么说的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