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再给来一次?”郑无邪看着我,做了个弹指的手势。
“扯淡,说了不行就是不行!你难道真的没有一点办法?”我摇头,刺魂手本身就是饮鸩止渴的玩意,身体再强壮意志再坚定的人都扛不住几下,更何况这样一个看着并不如何健康的老人,这要是再给来一下,不用想,铁定出事。
咯吱!门被推开,范存虎提着两个背包冲了进来,他的速度要比我预料的快了何止两倍。这让已经有些束手无策的郑无邪跟我齐齐松了口气。
再来不及说话,郑无邪从范存虎的手里拿过自己的背包,迅速打开丹砂盒子然后拿出了一张空白的符纸在上面一气呵成的画出了玄奥的图案。
跟我想象的有些不同,符纸不是贴在眉心上,而是直接放在了风树谷父亲的身上,已经产生了一些反应的他骤然瞪圆了眼睛,身体又慢慢平躺在了床上,看的出来,他还想挣扎,但是被一种力量压制得无法动弹。
“把油灯灭了!”郑无邪说着,掏出了几根白蜡按照某种规律摆在了床边上,范存虎立刻一口气吹灭了那个不断响着爆鸣声的油灯。
白蜡点燃,刚刚陷入黑暗之中的空间一瞬间再次明亮,几簇小火苗冉冉升起,不过一个呼吸的时间便忽然变大,那种熊熊燃烧的架势根本就不像是白蜡应该有的。
“外头开始烧白钱了!这扯皮的时间可真够长。”郑无邪不满的抱怨着,我却能感觉到屋里的那种诡异的气息慢慢变得浓厚。
同时,又有种神奇的力量从外部不断向屋里压来,虽然也是一种让人不舒服的感觉,但它确明显是针对屋里这种诡异的气息而去,然后慢慢压缩,让这诡异的气息仿佛陷入了泥沼。
有压迫自然便有反弹,这不管在哪个层次都是颠不破的真理,所以那种鬼气开始越聚越多,我站在传遍,只能感觉到一阵阵沁骨的冷意。
一根红蜡在几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