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聚集地,就算是头顶的泥石流冲下来,都会绕着他们走的。”
“可是我们还得走多久?”天快黑了,别说大部族,到现在为止就连除了我们三个人之外的一个人影都没看到,枯骨倒是发现了不少。
“快了,我计算的肯定没错,就朝着这个方向走,错不了!”郑无邪说的斩钉截铁,他在路上抽空用丹砂写了三道符让我们装在衣兜里,说是能辟邪,躲开这山里的一些让人头疼的东西。我问他为什么不用自己的血写,他就像是看白痴一样的看我,然后一语不发。
我跟范存虎相信郑无邪的判断,继续往前走,从天快黑了走到天黑,不顾范存虎的强烈反对,开着手电筒还继续往前走。走到晚上十点多钟,我感觉自己的腿跟灌了铅一样沉重,不管身体中拿到气流如何流淌,那样近乎于透支一样的疲劳还是丝毫都没有减轻的迹象。
“还有多远?”我觉得梅花香自苦寒来,所以没有抱怨,而是用十分平静的语气对郑无邪说道。郑无邪拿着手电筒在四周照了照,可是密林之中,能看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应该就快了吧,我的判断挺准确的,相信我。”郑无邪微微有点不确定了,脸色有些苍白,他也是拼着最后一丝劲往前走,但是山路十八弯,就连我们自己都不知道现在究竟是深入到了何种地方,但我还是相信了郑无邪的判断。
“可是我觉得现在走不动道了,存虎也说山里走夜路太危险。”这是实情,我觉得说出来也不是什么丢脸的,虽然男人不能说不行,但是此刻明显是郑无邪最不行了。
郑无邪想了想,告诉我说:“那我们可以在这里休息一晚上,其实我也觉得挺累。”
“不能再这里。”除了抗议过我们走夜路时候说过几句话,一直都是一语不发的范存虎再次摇头。“这里不能休息,太危险了。”
“那我们在什么地方休息?”我拿着手电筒往周围照了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