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啷!
郑无邪话音刚落,一直紧紧握在弋老人手里的紫砂茶壶掉落地上碎成了几块,似乎是在回应郑无邪的话,又有些愤怒的味道在里面。
“生气了?可你不是也说过么,我跟我爹很像。”郑无邪这一刻犹如魔怔,他看着弋老人的尸体,脸上充满了说不清道不明的神色。弋老人跟他也只是一面之缘而已,但谁让他是郑必功的儿子呢。
“这么帮我,代价是不是太大了。”我看着郑无邪,被他扭断脖子的那个信鸽有一个竹筒,里面的字条已经被取了出来,上面写着两个字----暂避。
我毫不怀疑,只要我们前脚出了门,后脚那个信鸽就会展翅飞起直奔那个白苗部落前去报信,应该是这位老人早就料到有这么一天,所以提前做好了这样的准备吧。
“你以为我想啊,不过不光是因为帮你,而是他必须死,不管有没有这个信鸽。”
“还因为什么?”我疑惑看着郑无邪,范存虎已经处理好了匕首上的血迹,郑无邪拿出一个小瓷瓶,把一些黑色颗粒状的东西倒在了弋老人的尸体上。那些黑色颗粒仿佛立刻活了过来,它们开始疯狂涌动越变越多,而弋老人的尸体则开始迅速消融。
“这是化尸蛊,我从周哥那里敲竹杠敲来的,简直是居家旅游杀人放火的必备神器。”郑无邪眨了眨眼睛,从的身上看不到丝毫负担,他又变成了之前那个郑无邪。
拍了拍我的肩膀,郑无邪说道:“安了,不用有太大压力,当我提出一个要求他不肯帮我的时候,他就已经是个死人了,这是我出来时候我妈亲自交代过的。这人老了,就总是想要做一些危险的事情,不除掉不行啊。”
“郑无邪,我感觉似乎被你拉进了一个大坑了,你老实交代,这次跟我出来究竟是想干什么!”听郑无邪这么一说,我顿时就觉得不对了,但是哪里不对?哪里不对呢?我怎么想都想不出个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