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站在三绝碑面前,却能感觉到一股扑面而来的沧桑之气,这东西,实在是一件承载了太多岁月的历史重器,也就是这武侯祠,否则一般地方,恐怕还真顶不住三绝碑上气息的冲击。
听着我的话,郑无邪撇了撇嘴,他说道:“我出门,都不好意思给朋友说,在褒城还有一个武侯祠。为啥人家蓉城的能变成这样褒城就不行?我都不消说那帮孙子了,无能,纯粹是给大秦土地抹黑啊!”
无奈看了郑无邪一眼,对这个能抓几句文却偏偏在某些地方显得无知的家伙,我能说啥,我还能说啥啊!蓉城的武侯祠能变成这样,自然有很深的原因在里面,只是我知道,跟郑无邪说这玩意,他要么是听不懂,要么就算是能听懂也要无理辩三分,所以我干脆就闭嘴不说,你丫自己去想吧。
“这里的气息真怪,不过……感觉还挺舒服的。”范存虎背上依旧背着他的那把朴刀,但此时的眼睛中的锋利却慢慢淡去,变成了一种若有若无的柔和,这在他的身上何止是难见,简直是从来不见,反正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眼神的范存虎。
看了一眼范存虎,我笑道:“行啊,不错,看来在寺里还是挺有成果的,最起码这灵性要比之前强了很多。”我在心里给自己的神来一笔喝彩,前些天心血忽然来潮,把范存虎送去白马寺,简直就是一个英明神武无比正确的决定,看看,一个满脑子都是肌肉的家伙也开窍了。
范存虎面色一苦,他看着我说道:“郑哥,肯定跟在寺里没关系,每天听他们念经,我头都快爆炸了。尤其那斋饭……我感觉每天都吃不饱。”
“可怜孩子,去告郑起桥吧,告他虐待儿童。”郑无邪顿时乐了,他在路上跟范存虎搭话吃了无数次憋,这次终于有些大仇得报的感觉,那种嚣张的神态让人看着就想给他来一砖。
范存虎充分发挥自己的特长,他不接郑无邪的话,只是挠头嘿嘿地笑,郑无邪顿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