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选择性无视,他就好像没有听到一样,拿着昨夜被我用一根银丝线牵起来的那些各路神仙的卡通形象,一个个整齐有序的装回了盒子。
艰难的从地洞中爬了出去,在钻出了密林之后,我们便迅速上车赶回了小村在屋子里才算真正休息了下来。
熬了一夜,除了祝台之外没人真正休息好,而就算是祝台,在回来了之后也是第一时间地继续休息,他的脸色虽然已经不再发青,但总归不是那么好看,就跟一个正常人失血过多时候的表现一样,只想睡觉。
范存虎去还刀,啊齐鲁陪着他。
值得一提的是,啊齐鲁应得的那一份分成,他并没有交给王许帮他去处理,也不知道是他其实从本质上就不信任王许,还是他有一个自己的出手渠道。
埃及,开罗机场,飞机即将起飞。
“起桥,一路顺风!”我们一群人聚在机场,很多匆匆而过的本地人对我们投来好奇的目光。王许志得意满的对我笑着,继续说道:“等我把那些东西处理了,就回国,到时候钱直接给你汇到卡上。”
“行,那王哥你看着弄,我们就先走了。这次可算是开了眼了!”想想那肯定是一笔不菲的收入,我也眉开目笑。虽然我实在是猜不出来,那具尸体王许究竟是准备怎么处理。
而那个本来让我有些担心的法老权杖,在四柱帮我伪装一番之后,信誓旦旦的告诉我除非是有专家带着精密仪器过来检验,不然对付一个小小的机场安检肯定是一点问题没有。
“等下次碰到麻烦了,我再找你?”王许询问的看着我,我十分麻溜的摇头,说道:“算了吧,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不适合做这个。地下的气息我不喜欢。”
等机场的广播开始催促登机,我们跟王胖子挥手作别。
去埃及一趟,用了七天的时间,等我们从京城机场出来的时候,我还能感觉到那没有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