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更加恶劣的情况应该没少碰到过,而范存龙跟范存虎这两兄弟则是常年走在大山里,一些天堑更是要比这浮桥不知道险恶了多少倍。
就连啊齐鲁,这个我并不怎么了解的当地土著,走经过浮桥的时候也是如履平地游刃有余,我不禁暗暗惭愧。
大家都走了过来,我牵动着红绳把六个生肖兽拉了过来重新装在了盒子里,看了一眼这罪恶十八守护,想着这些价值连城,不知道是有多少年历史的老物件搁在这里真的是一种损失,但是对此我却并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
这些东西真的是不能动,不然危险立刻就会到来。
“都小心些,互相照应着点。”
前面忽然变成了一个倾斜的下坡,我们小心的顺着斜向下的浮桥走了十几米,便来到了一个中央石台上。
石台是个圆台,面积很大,目测直径应该有五米开外,容纳我们九个人绰绰有余。而在圆台的周围,除开链接我们过来的那个浮桥,还有另外四个链接口。其中三个是斜向上的,而一个是六十度倾角朝下的台阶。
台阶很宽,要比浮桥宽最起码三倍以上。而跟浮桥相同的是,它的周围同样没有任何护栏,周遭一片黑暗,就算是手电筒的灯光,在这样的黑暗中好像也照不出去多远,光想就会被黑暗完全吞噬。
对于这种情况,我觉得有些奇怪,按理来说只要没有阻碍,光线就应该一直往前才对,而有阻碍的话借着光线我应该就能够看清楚究竟是什么阻挡了光线,但事实却是光线的确就是这样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而王许他们对这样的情况似乎是见怪不怪,范存龙给我说道:“山里也有很多地方是这样,在外面火把能照得很亮,但是在一些特殊的地方,再亮的火把能照亮的空间也很有限。”
“不管我们承认不承认,空间并不是均匀平趟的,在一些特殊的地方总会出现一些折叠跟重叠。而光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