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长安再次辗转而入京城,又从京城转机,一天颠簸在路上,终于在开罗的夜晚到达这个并不显得如何瑰丽的城市。
相比于华夏的京城,埃及的首都开罗明显缺少那种仿佛能够统御千古的霸气,这里更多的是一种历史留下的谦卑跟内敛。
不同于华夏的那种谦逊的气傲人的骨,这是一种会让人感觉有些悲哀的弯腰驼背跟白头巾。是了,这里的辉煌之存在于那仅有的一些举世闻名的建筑,除此之外,似乎已经别无他物。
华夏的冬春之交,在这里能感觉到的只有一波又一波的热浪,我脱掉了外头的大衣走出机场,范存龙跟范存虎两兄弟就跟在我的后面。
接机的队伍中,一个瘦高的本地人举着一块牌子,上面用别扭的华夏文写着‘郑起桥’三个大字。
“郑哥,在那边。”范存虎眼见,他给我指了指庞大人群中那个并不如何显眼的牌子,我看着点点头。
“看见那边的餐厅没?我跟存龙先过去吃点东西,你把人带过去。”我指了指就在机场内,左边一个华夏人开设的机场餐厅。漂亮的华夏人在上面写了大大的三个墨水字——客家菜。
饭馆老板穿着典型的华夏式短袖,整个餐厅的布置也颇有一些大唐遗风,我饶有兴趣的坐在漆了紫色的榆木餐桌上,打量着里面还算不少的客人。
“哟!家乡来人了,这可真是稀客,稀客啊!”店老板说着一口地道的客家话应了过来,站在桌前朝我们拱了拱手。
我拱手还礼,说道:“可不是家乡人么,老板这生意兴隆啊。”
“嘿!勉勉强强,勉勉强强。”老板练练谦逊,说着招手,店里一个本地的小服务员跑了过来,是个孩子,看着只有十三四岁,倒是不大。
“去给后厨说一声,做两道拿手从来这桌。”
小服务员带着一脸笑意,弯腰对我们叽里咕噜说了两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