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单位听令,遇到反抗者可自由击杀。”这群警察的领头人满脸凶狠,提着嗓子一声暴喝,本来就已经脸色惨白准备拔腿逃跑的汉子听到这个命令,脸上顿时成了死灰色。他们把手里的武器往地上一扔,乖乖举起了自己的双手。
“蹲下!都他妈蹲下!双手抱头!”
“你!妈的!让你蹲下你骂他是聋了?”一个公安战警面对这群人毫不手软,一脚踹在了一个男人的腿弯上,这次男人就不是蹲下而变成了跪下。
啪!
又是一声枪响。有人想要逃跑,刚转身脑袋上就中了一枪,他身体一僵,倒在雪地里鲜血从头上迅速蔓延开来浸红了周围的白雪。
“没事了吗?”江溪问我,声音越来越虚弱。
“没事了,没事了。”
“可是我冷……好冷啊……我想睡觉……好困……困……”
“您就是郑起桥同志把,我是……”领头的公安朝站到我面洽,他脸上有一刀伤疤,看着十分狰狞。
但是此刻我根本就没工夫跟他说这个,所以很不礼貌的打断了他的话。
“你好,警察同志,我是郑起桥。我这位朋友现在病的十分厉害,能不能麻烦您先派一辆车送她去医院。”我很急切的给面前的警察头子说道。
他听到我的话朝我背上的江溪卡了一眼,然后伸手在她的额头摸了摸,脸色顿时一变。
“小刘!”他大声吼道。
“到!”那边正在给一个人上手铐的公安战警迅速跑了过来,是一个女同志。
“快送这个姑娘去医院!发高烧了,不能再烧下去!快点!”
“是!”小刘很干脆的应了一声,然后从我身上接下了江溪背在她的身上,迅速朝着后面警车跑去。
她喊了两句,有两个警察跟他一起,车子迅速打起警笛转了个弯,消失在了路灯下的茫茫雪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