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触犯华夏法律去做一些事情,那真是比登天还难,除非……是有什么迫不得已的理由。
“这种事情你觉得我有办法打听到吗?”陈庆之幽幽的叹了口气,神情颇为落寞。
我眉头一挑,说道:“那个狱警跟你不是战友么?”
陈庆之摇头,嘴里吐出了四个字。“保密条例。”
我心里肃然一紧,要是普通的案件,我相信陈庆之的那个战友在察觉到陈庆之对那个案件有兴趣之后,一定会很乐意卖一个人情给他,毕竟陈庆之背后哈杵着一个军方高官的老子。
“保密条例无小事啊,往小了说,关乎个人前途,往大了说,甚至干系到国家机密。”陈庆之连连摇头,他又闷头灌了一大杯。
“少喝点!等会你还得开车会部队。”我夺了陈庆之手里的酒杯扔在桌上,对他说道:“是在哪个监狱?我时间比较自由,过些日子去趟南边看看!”
“琼海监狱,a级管制,你去了也不一定能见到。”
“总得试试!今天就到这里吧,你路上开车小心点,别把自己给整出什么事情了!”
把陈庆之塞上车,看着他还十分清醒地给我说他马上要着手参与一次军事演习,我略微放心,不然说不得就得我开车送他回去。
心里记挂着老二的事情,我刚一回到紫桐别苑就给管仲挂了个电话。
“老三,老二出事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电话那边刚刚传来老三管仲的声音,我就直截了当的问他。
管仲先是一愣,然后有些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苦笑着说道:“我知道的都是老大告诉我的,你说我能知道多少?”
“在京里呆了也这么久了,你难道都舍不得动用自己的人脉调查一下?”我心里有了怒气,管仲在被称之为小果园的地方工作,那可是某位国老的智囊团一样的地方,在那里工作的人,哪个不是